天暗了,我不懂为什么?你走了,连背影也不留下。我看见天空是蓝色的,上面有你我的诺言,就在白云上。
我想找一个地方逃避,走进网吧。我不愿意就这样过去,我要留下我们的痕迹。耳边响起张学友的《我真的受伤了》,或许面对分别什么都会变的悲凉,我觉的心酸了。心这东西总会让你哭笑不的。忘了吧,这是我给自己的安慰。
不去问,不提起,莫回首,听着歌,把她忘记。回忆,过去,甜蜜,把它丢弃。说再见,说分离,说过的话让它随风去。我抹掉誓言,和白云一起流浪。
期待,我无言。明天,不向往。只有现在,是悲伤。算了吧,人总要分开。
我期盼这有一天,我可以唱着歌,让她心碎,让她心醉,让她后悔。
明天...........
今天,我生日了,我舅舅也结婚,我和爸爸妈妈去外婆家吃中饭。本来是件很喜庆的日子,大家都很开心,也有好多客人来我外婆家做客,但不知怎么着,我今天哭了~
本来我也很开心,很高兴,但是,客人来到我外婆后,妈妈爸爸都忙个不停,有些不认识的人还对我笑眯眯的,还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。我好孤独,好害怕,真想回家。我因为很害怕,所以一直缠着爸爸妈妈,爸爸妈妈觉得我很烦,就训斥了我一顿。我好伤心好伤心,在那时,已经没有人能理解我的心情,我好想和爸爸妈妈一起笑,一起开心。
我好想好想找一个人倾诉......
这件事是发生在星期五上午,那时候学校来了几位从大丰来的领导。老师对我们说:“听到广播声,就赶紧下去。”老师话还没说完,广播声已经响起来了。老师说:“快!快!下去。”我们就走到门口排队,过了一会儿,我的肚子也不知怎么的疼了起来,我又没敢跟老师说,就一直憋着。
可是中午饭后排队的时候,我的肚子始终还是不放过我,又疼了。直到到了教室我忍不住哭了起来。“呜呜~~。”我的好朋友许晴在一旁安慰我,叫我不要哭了。后来,许晴也好想忍不住了,就对我大叫:“你家电话号码是多少?我去帮你打电话!!!”于是,她拿了一张纸给我,我有气无力地写上十几个数字。然后,她就找班长刘无忧一起去陪她打电话。
过了一会儿,她们来了。我对她们说:“这么快,都打好了?”“没有,打不起来,老师叫你过去。”她们一起陪我到老师哪儿去,走的半路上,肚子疼得又严重了,我就蹲在那儿。刘无忧说:“起来,走啊,难道还要我们背你?”。没办法,我自己只好忍着痛走到了老师那里。老师问明了情况后,就帮我打了电话。刘无忧她们说:“我们走了啊”我叫她们不要走的,一旁的老师也说:“怎么能走呢?要陪着你的同学!”我心里也在想:“有同学陪着,多幸福啊!”
然后,妈妈来了,亲切的问我:“怎么了?走,妈妈带你去医院。”我就跟着妈妈走了,许晴和流无忧看着我,慢慢地走了........
我画素描,在一个黄昏,我用一张对开的素描纸,画了一座房子,以灰白为基调,挥动手臂拼凑着无数根线条--我想用它,装下我的忧伤,装下无数倾斜飘落的雨滴。
我在人群中行走,不与一切遇见的熟悉或陌生的人搭腔,他们走他们的路,我享受着,属于我的繁闹之中少有的宁静的孤独。看着一切风景,以一颗年少的心,记下青春本该有的寂寞和烦忧。
青春是多雨的春季,我走过中山路的转角,那株老桂花树还同昨年一样,不忘赠我一缕幽香,像双车道对面的老爱情咖啡屋里播放的愁怨的曲子,穿越交错的人群闯入我深深的内心--只是为了告诉我,从它诞生的那一刻起直到旅程的终结,至少它曾来过。
我像个失去糖果的孩子蹲在街角哭泣,连挚爱的手机都被人骗走了;仲春的天空飘着小雨,雨天的空气有些让人窒息。但是这一刻,突然很喜欢它,它原本也幸福万分,被深深地保护在柔软的怀抱里,只是在一次意外中,同我无助的眼泪一样,因为我心情的骤变被摔在灰白的斑马线上坠毁。
我还遗失了地图,湿透的衣裳紧贴着皮肤,走起路来也感觉颇不自在。在一座陌生的城市,看不到任何熟悉的身影。我饿了,并且很渴,走入奶茶店,看见一对年轻的情侣在目光交流--才发现我早已身无分文,香甜是他们的,我什么也没有。
早起的鸟儿在枝头歌唱,很鄙视它,起这么早就是为了嘲笑我的落魄和胆怯。忧伤从远处飘来,像远处阔叶乔木下的她的长裙,柔软中的背影,让我想起某种唯美而凄凉的意境。我的天空下着雨;她从不撑伞,柔软的纱裙像一片易散的云,她路过了乔木,路过了道旁绿色的垃圾桶,路过了开满野花的草坪,直至,在一阵雾气中消失不见。
我听见遥远的歌声,在繁华的十字路口,川流不息的人群将我重重包围,像倾巢出动的蚁军在啃食着一个充满诱惑力的猎物--我是猎物,听着遥远的歌声,在时光面前自顾自的消亡。
现在正是秋季,灰色的风来自四面八方,企图带走一切愿意或不愿意放弃的树叶。我看见一位泥垢满身的乞丐,在惨淡的街头乞讨--还能讨到什么呢?一切可怜的人都带着他们的可怜之心逃之夭夭。谁在叹气?秋风的气息可以带来一场惊天动地的暴雨。
他是我,一个形销骨立的瘾君子,把自己长期晾在一辆报废的双乔车车顶--一只忘记了冬眠的棕熊,无奈地踱在一片萧索的林地,目睹着又一季秋晚冬寒,眼见雪花的寒影是怎样将落叶的病姿取代。寒鸦从早春飞到冬末,不与天堂接轨,不与尘世擦边,生存与死亡,都不过一件黑色的衣裳。
我听一支笛曲,苍凉的意境正好搭上它《黑色星期五》的名字。狗狗在灶旁酣睡,它是一个单纯的`孩子,只要现世安稳,便处处都是天晴。我躺在它的怀里凝想,曲子已经播完,余音留在天边。我睡着了,以一个童的姿态。
顾城在骗局里苟安,海子在铁轨上长眠。要做一个平凡的人,如她--一个心灵的陶冶者所说:我们都是平凡的人,做着平凡的事情,享受着平凡的幸福。我不是乞丐,不需要怜悯;我亦不是棕熊,不懂得悲哀。但我还是喜欢海子--那个灵魂的放逐者--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。
雨停了,已经暮至黄昏,我还坐在南山的松树下细数着属于银杏的悲哀。久不进食的我突然感到饥饿--母亲在村口呼唤着我的乳名--晚餐已备好,米饭盛在桌上。我放下了枯黄的银杏叶,朝着山下暖黄的灯光奔去。
然后,白天闭上了双眼。在某座城市的某栋楼的第18层,在最靠右的房间里,台灯还未熄灭,人已深眠。枕边放着他的日记--18岁的天空,忧伤来过了,已经走远。晚安!
伤心的日志 断桥之雪,落于夏至
伤心的日志 岁月的伤
悲伤日志---心碎的伤心人
爱情感悟日志:这世上所有的悲伤都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