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的仓鼠已经买来两个多月了,虽然我叫他什么,他都有反应,但是老是这么换来换去,总是不大好的。所以,我决定给他取一个既可爱又好听的名字。
我盘着腿坐在床边,仓鼠坐在我的手心,装作一脸严肃的样子说:“阿银,别吃了,看着我!我要跟你商量一件大事儿!”我刚想伸出手将他手里的面包虫拿开,就看到它双手拿着面包虫,放在嘴边但是已经没有再吃了,鼓着腮帮子呆呆地看着我。
我用手戳了戳它鼓鼓的腮帮子,一脸惊讶地说:“不是说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的吗!”它好像听懂了我说的话似的,摇晃着小脑袋推开了我正在它脸上作恶的手指,又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,亲了两口被它推开的手指。
我被它那可爱的样子萌到了,一脸殷勤地对它说:“阿银啊,我来帮你取一个名字好不好呀?如果你觉得好听的话就点点头!”
它依旧一脸呆萌的看着我,继而又开始“咔嚓”“咔嚓”的吃起来。“阿银啊,你觉得我叫你‘吱宝’好不好呀!”我满怀期待地说出了我想的第一个名字。“你觉得怎么样啊?”
我刚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,它停下了吃面包的动作,两个凸出来的大眼睛像似傻子一样看着我,然后低下头又去啃手里那根只剩下一点点的面包虫。
我看了一眼,大受打击。试探着小心翼翼地说出了第二个名字:“那……那你觉得‘鼠片’怎么样啊?”
这次它看都不想看我一眼,直接扭转头,没有丝毫犹豫地走出了我的手心,跳下了床,走到了自己的小房子里面,爬到了二楼拿了一根极长的面包虫,坐在它自己的小床上继续啃着。
我跑到它的小房子边上:“哎呀,阿银,出来嘛,名字我们还没有想好呢!”我见它动都没动一下,就敲了它的门,说:“阿银啊,是你的小房子的隔音太好了吗?”它依旧一脸平静地坐在自己的小床上,啃着面包虫,连头扭都没有扭一下。
之后即使我怎么叫,他都不肯出来,我蹲在它边上看着它,说:“阿银啊,你既然不愿意出来,那名字我就自己替你想喽!那……阿银,你以后就叫‘鼠条’吧!”
“鼠条”嘛,长长的,你的寿命也像“鼠条”那样长哦!
算起来,老婆带着儿子回娘家已有十多天了,打电话让她回来,她说还要住几天,这可害苦了我,烧饭,洗衣,拖地,我样样都做。
楼下张大妈关切地问我:“是不是和老婆吵架了?”我矢口否认,她则神秘一笑:“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小两口吵架很正常,道个歉不就完了。”我笑了笑,只好点点头。
新搬来的小伙子更有意思,探着脑袋向我屋里看了看,咂咂嘴说:“大哥,您真奢侈啊!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,您不觉得浪费吗?”我摇摇头:“浪费就浪费呗!”
当天下午,那小伙风风火火地跑来告诉我:“大哥,我给您谈了一宗生意,我们单位有个女孩想找人合租,我把您的'情况跟她说了……”我连连摆手:“感谢你的热心,其实我已经……”
小伙打断了我的话:“大哥,您什么也别说了,您的年龄也不小了吧?那女孩还没男朋友呢!说不定将来她还会成为您的老婆。”我哭笑不得,求他别为我操心了。小伙还是不放过我:“大哥,这两天她会来找您的。”说完他就走了。
如果女孩真的来找我怎么办?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,晚上有人敲我的门,我忐忑不安地去开门,见是两位大嫂,我心里踏实多了。其中一位开门见山地说:“你是程维平吧?我们是居委会的,有人举报说你们家想超生,赶快把你老婆叫回来。”
坐在教室,看着手表,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也代表一天的包袱即将可以卸下……剩几分钟就要放学,原本疲惫的身躯,心情也蓦然间愉悦起来,终于可以从这道枷锁逃出……逃到有温暖、温馨,不受拘束的地方。
一整天的伤痕,在放学的时刻,全消失的无影无踪。放学了,不受拘束了,同学们嘹亮的声音也在教室里的各个角落流窜。站在公交车站牌前,等候公交车。对面的同学,也在等候公交车,也有些人挥着手,踏着轻松、愉快的脚步回家了。上班族,也急忙的回家,他们的声音,也许是在那一刻最美的风景。一辆一辆的车子,从我面前穿越过。
回家的路途中,有公交车的陪伴也有月亮的伴随,使路途中不是独自一人,不再那么孤独。坐在车上,有好多意想不到、平时看不到的景色……夜市里人潮汹涌。好不容易看到有趣的事情,可是车速较快,一瞬间,那个景象一呼而散,再怎么探头望回看,也无法再看到那最初的景象。听着音乐,心情放松了,肩上沉重石子,也慢慢的消失了。
下车后,还要再走一段的距离,在这小段距离,月亮伴随着我的脚步。回家的路途中不只是一段路程而已,也是一条心灵之路的延伸。
回家的路程,吹着凉爽的风。这路程是空间的移动,也是心情转折的过程,也是放松心情最好的时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