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和世界不一样经典语录,如果你和个别的事物不和,那可能不是你的问题,可如果你和整个世界格格不入,就该反思自己了。
当我和世界不一样经典语录:
在站上起跑线的那刻,无论结果如何,我都已经没有了遗憾。
我们的一生至少有一个敌人,运气好会有两个。
跟你注定要斗一辈子的那个敌人,是你自己。
另一个,就要看老天给不给你那个福分去拥有了,名叫宿敌。
上场前,教练嘱咐我们俩,今天多是特级和健将级运动员,如果被甩很远不要在意,目标达标就好。逆风跑会对成绩有影响,但计时会扣除这个因素,所以不用紧张,正常发挥。
用于思考人生的“空想”时间,对中国人来说太奢侈了。或许是因为经济实力还不足以负担得起一两年无所事事的生活,大家常常来不及思考,来不及自省,来不及辨明目的就不得不被那股莫名的紧迫感催着上路。“走一步,看一步。走着走着就知道了,学着学着慢慢就明白了。最怕的是止步不前。”于是我走一步,又走一步,越走越快,越走越远,但“想去哪里”的答案并没有自动浮现,因为我从不曾花时间去“想”。
有句话叫:“认真可以,但不要任性。”偏偏,James 是个不认真却极其任性的家伙,他人生的座右铭是—Sex, Breakfast of Champions(性爱,是冠军的盘中早餐)。当初,处于事业上升期的James 也想过收收性子,于是他选择了结婚,对象是个退役的模特,名叫SuzyMiller(苏西• 米勒),长得颇似已故的戴安娜王妃,俩人相识不久便闪婚了。
在这所重点中学里,田径是校传统项目,每年很多体校转来的体育生,成了在中学生运动会上为学校争光的资本。他们大都是一级运动员,偶尔还有特级,但我并不属此列。我只是普通高中生,且成绩中等偏下。所幸,跑得还算快,参加短跑训练,目标是成为国家短跑二级运动员,因为高考能加分。
第一次参加训练,我就吐了,整整三天才缓过来—第三天放学,我还是去了体育馆,虽然被虐,但稍稍强大一点儿的感觉实在太好。
我的朋友大刀,不多言、不浪漫的这个男人,卖了创业公司一心顾家的这个男人,经历了一场爱情失败。
坐在我面前的他低下了头,沉默,始终沉默。在这样沉默的路边,我的后背隐隐作痛,就好像婚礼当日他那只有力的右手拍在我的后背,反复说道,我的兄弟,你来了我可真高兴。
我无意去推断、分析任何一个结局,或宽慰他要好起来,我们只是在寂寞中一瓶瓶喝着,转着空瓶。我感受着他的痛苦,也感受着他的柔和,这其中一些在慢慢失去,而另一些却渐渐回归。
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聪明人,从起跑的时候,他们便比笨人离终点更近,跑得也更快。可在终点线上,往往都是笨人们的身影,少见有天赋的聪明人们。龟兔赛跑,是预言,也是现实。如果天赋好,记得要一直跑;如果没有,做一只笨却坚持的乌龟也没什么不好,一切只在终点才见分晓。
从此,一放学,我就出现在操场边,风雨无阻。
球类比赛永远有人围观,而短跑训练却永远枯燥无趣,只有在校运会的时候才被人想起。
对那些已经过了一级标准的师兄们来说,练不练根本无所谓。他们抱怨煤渣场地太破,怀念体校的塑胶跑道,不爽操场上踢球的人太多,干扰他们的冲刺……
大刀不算英俊,但魁梧挺拔,胸毛跟腿毛一样浓密,内心却很细腻。大学时,我因为打工认识了他,后来发现我们喜欢同一支乐队,抽一个牌子的香烟,玩同一款网游。
在知道我玩哪个区,用什么角色后,晚上有个扛着斩马刀的侏儒萝莉在游戏里加我,ID(用户名)叫“大刀”。
站在起跑线的那一刻,我脑中是空白的,不是紧张,是什么念头都没了,没有输赢,没有害怕,没有喜悦,也没有后悔。
发令枪响起,身边好像奔腾起了千军万马,跑道都被震得晃动。
不断有其他选手从我身边超过,最外道的起跑优势距离差在前15 米已被追平。我谁也没看见,只有风声里裹挟着号角的鸣音,在耳边吹个不停。
跑出弯道的那一刻,号角突然不响了。
风停了。
教练和师兄在看台上兴奋地大吼、朝我挥拳头。
我跑进了另一个宇宙、另一个时空,没有天地,只有我自己,和满心欢喜。
放眼望去,身边无非两种人,怕输掉一切,想赢得一切。到底,谁能活得好一些,不得而知,但终究都是命运的囚徒。
生活即便有足够的理由使得你可以谩骂、嗔怒,但如大刀,选择了自责改变和放手等待。爱情的失败,成为我们认输的最好借口,也成了我们最好的修行。选择在生活之难中,仍尽力去恩泽他人,你便会成为一个深受命运宠爱的人。
有个厉害的宿敌是件很光彩的事儿,说明你有被对方肯定的实力。就像James 和Niki,争来斗去,都拿了世界冠军,还成了传奇。如果在篮球场上你被乔丹、科比、林书豪这样的人视为宿敌,是一种多么大的荣誉,总好过只有打赢隔壁还没发育的小学生的能耐。
当我和世界不一样介绍:
《当我和世界不一样》中的他们被称为学者、歌手、画家、演绎者、小说家、电影导演、企业家和赛车手……既有世俗意义上的成功人士,也有人们视线以外的寂寥者。他们大部分时候和你一样:彷徨、失望、被伤害;他们一个人的时候又很不一样:从未放弃又毫不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