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是考试,我很紧张。老师发下试卷,我一看题都很简单。我努力地做题,很快就把试卷做完了,我觉我必须能得一百分,就没有检查。下课了,我把试卷交给了老师。
下午,老师把试卷判完了,老师来到教室说:“这次整体考得是不错的。”老师让班长张众方发试卷,张众方把试卷发到我的桌子上,一看,我得了98分,觉得很失望。心里想:做完题,如果检查一遍,就能得一百分了。
透过这次的考试,我明白了一个道理:考试的时候,不但要认真做题,做完题还需要认真检查,这样才能确保考出好的成绩。
女子化妆,为的是悦人悦己,无可厚非;但,一些女人的化妆的确不敢恭维,探其原因,只化其外,不化其内。
比起一般女人妖娆妩媚的一生,我的外婆显得极其平凡。她从未戴过什么金饰,更别说化妆,至多也就在婚嫁那日用一片红纸抿过双唇。是的,她很普通。
和很多孩子一样,我是外婆带大的。很小的时候外婆就常常带着我从深圳到老家,从老家到深圳来回跑。七小时的车程,我们就挤在极窄的只乘得了一个人的卧铺上,破旧的人造皮的垫子总是绽开窟窿,泛黄的海绵湿湿地裸露在沉闷的空气里,外婆就坐在那样的窟窿上抱着我入睡。我懂事之后,开始学会帮外婆干活,到花生收成的时候我就帮她剥花生,年级毕竟还小,手一滑就容易把剥好的花生米掉到地上。外婆的房子已经很旧了,水泥铺成的地板总是蒙上厚厚的一层灰,外婆总是笑着随意“责骂”我几句,又捡起地上的花生,剥去脆脆的红红的一层皮,留下光滑白皙的花生米然后抛入口中,一边“咯咯”地嚼着,一边说道:“不脏不脏,不要浪费嘛,嘿嘿!”她笑起来的时候,眼窝被突兀的颧骨深深地掩埋,稀疏的`眉毛往眉间簇拥,眼角堆起一层层的笑纹,她苍白的脸上只有干瘪的双唇上的裂痕徒增了那么一丝血色。是的,她太普通了。
我到上小学的年纪后就回深圳了,我的舅舅们有了孩子,一个两个三个四个,孩子越来越多,都由外婆照看着。我的外公靠养猪为生,我的外婆每天都是天一亮就起床,煮完饭给孩子们吃了就去喂猪。过腰的铁栅栏里圈养着十几头的“成年”猪,它们肚子一饿就莽撞地冲向栅栏,每当这时,外婆的对襟衫就罩着她瘦弱的身躯猛烈抖动,要是能发出“哐啷哐啷”的声响也不足为奇。然后外婆便会抽起小长鞭“啪啪”地打两下水泥墙,惊起满空气的小粉尘,再大声喝斥两句——那嘶哑的声音晕开她唇上的血色,抹红她的两腮,撑起她颈上的血脉,它短短的白白的头发参差不齐地被小粉尘裹挟着——阳光总是正好照亮她的背影,我总是能看到她突出的脊梁投在她花色对襟衫上细长的弯曲的影子,平凡而卑微得蜷缩着。是的,她太普通了。
外公年纪比外婆大,脾气倔,不开心了就大声朝外婆嚷嚷,外婆总是不搭理他,安静地干着手里的活——她的手已经很老了,比她还老,灰色的指甲壳又厚又硬,神色的竖纹立在指甲盖上,指甲缝还嵌着喂猪的饲料,满手的小水泡,老人斑布满了她的手背,很苍白,很老了——但是她依旧能插秧、割草、煮饭,甚至能抡起及腰的猪食盘子。是啊,她太普通了。
我每一年回到老家又离开的时候,她都站在养猪房子的门口,旁边一棵极高的龙眼树为她遮荫。那天她的手撑在腰上,车子临行前她丢给我一包东西,然后我一直看她,直到她苍白的身影模糊,直到她身后的铁门上缠绕的渔网糊成一片,看不清网格。我拆开那个用报纸团成的小小的包裹,一元五元十元二十元的纸币被捋得极其平直,软软的、湿湿的,没有新钱“喀拉喀拉”的声响。
瞬间泪水盈满眼眶什么都看不见,只剩下蔓延的白。那张渔网缠绕的铁门结结实实地把外婆困在里面,她出不来,也不想出来。
她,太普通了,衣服穿来穿去就那么几件,更别说打扮了,但她却终其一生在别人的一生中的一些片段里,走走停停,不贪求一丝一毫,在我与她交汇的时间与空间里,她用她的生命妆点了我的生命,苍白地平凡地给了我她拥有的全部色彩。
林清玄曾说,一流的化妆是生命的化妆,对于他,文学是他的化妆品;而对于我的外婆,女人的本分在她传统的世界里,成为了她一生的化妆品。她带着她的本分,汇入我生命的河流,在水底静静长成大树。
我渐渐懂得,命运会剥夺你的尊贵,会剥夺你的财富,但没有剥夺你为生命化妆的权力。
暑假里,我在海门港水泥池里第一次尝试着学会了钓龙虾,而那一次有趣的钓龙虾经历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,令我至今难忘。
那是类日炎炎的一个中午,池塘边一排排郁郁葱葱的大柳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:“热啊,热啊!”我不停的抹着头上的汗。妈妈微笑的向我走来,笑着问:“张青,今天中午想吃什么?”我眨巴着眼睛,忽然,我想起了前不久在一家饭店里吃的“十三香龙虾”,口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。“我要吃龙虾!”我嚷着要妈妈给我煮,妈妈拿我没辙,只好无可奈何的说:“前面的水泥池里到有许多龙虾,你要不嫌烦的话就自己去钓好了!”
我只好自己动手了,说干就干,平时我一直看过一些大人钓鱼,可钓龙虾可是:大姑娘出嫁——头一回。我兴冲冲的跑去问妈妈,妈妈笑眯眯的说:“你不会做我可以教你。”于是妈妈顺手拿起小铲子,身手矫健的从玉米地里挖出了几条蚯蚓。随后,妈妈又随手抄起一根竹竿,将绳子在上面系好了,接着又饶了三绕,又在绳子的下端套了一个铁环,又将蚯蚓串成一串,一个钓龙虾的杆子就算是做完了,我兴奋的跳了起来。
于是,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家里拿了一个水桶,蹦蹦跳跳的去钓龙虾了。先开始,我什么都不会,以为像以前那些大人钓鱼,只要把杆子放进水里干等就行了。可没想到,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一只龙虾上钓,无奈之下,我只好出动老妈。我想老妈演示了我刚才钓龙虾的动作,老妈看了以后不禁捧腹大笑,然后边笑边说:“像你这样钓,可能一天也钓不到一只!”于是,老妈便又亲切的说:“应该将蚯蚓放在龙虾的大熬上,才能顺利的调到龙虾,你也试试吧,相信自己一定能行!”我感激的点了点头,于是,我摇摇晃晃的将线放到一个红色的浮动点上,我才那可能是龙虾吧!终于杆子有些浮动了,我兴奋的将它拉了上来。果然,一只红红的老龙虾挥舞着大钳子,仿佛在向我反抗呢。它又津津有味的的啃食着美味的大蚯蚓,好似在称赞这绝世美味的家肴呢!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龙虾放入水桶之中,可那死龙虾却死活不松口,好像在愤愤的说:“你休想让我和天底下独一无二的美食分开,哼!”经过我的努力,终于将龙虾成功放入水桶中我松了一口气,可这龙虾好像还在愤愤的抱怨与它的美食分开呢!
我丝毫不给予理财,继续钓我的龙虾,这回,我熟练了许多,将蚯蚓放到龙虾的大熬上,等死五秒钟后大龙虾保证能上钩。一个、两个、三个、四个……水桶里的龙虾越来越多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,我也越来越熟练,终于钓满了50个,我蹦跳着交给老妈,老妈看着慢慢一同的龙虾,欣慰的笑了。
这一顿饭,我吃着自己掉的龙虾,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!